“计划一开始是我和林正山定下的。”

“我们一开始就实施了双线计划。计划一自然就是从你们当中制造出高等精神体。而如果计划一失败，我们便只好执行计划二——”

“所谓计划二，实际上可以算是计划一的后续。这个计划以欺瞒盖亚为目标,以林正山将军已经掌握了转移自己的异能的方法为前提,是为沈括打造的。”

“大家都知道沈括的异能不具有攻击力,所以我们在选吞噬者时一开始就将他排除在外了——这恐怕也是盖亚肯让我们制造高等精神体的原因。沈括对盖亚的威胁性让祂一直都对沈括高度关注,而如果再让沈括成为吞噬者候选人，恐怕到时候盖亚会做出难以想象的动作。”

“为此,我和林正山商量过后,决定把计划二放在暗中进行。”

“一旦你们吞噬失败，林正山便会‘去世’,然后借机将自己的异能转移给沈括。”

褚教授平静地扫视着这五十九名吞噬者,说：“所以,在一天之前,林正山已经悄然‘去世’了。”

安静了许久的人群终于骚动起来,一直看着很冷淡的李正忍不住问：“那首长现在在哪里？”

“在哪里？”褚教授露出一个比哭还难堪的笑，“傻孩子，你以为这个世界上有让人直接转移自己异能而不用付出的好事吗？”

人群突然沉默了。

“话我就说到这里，这件事基地一直瞒着大家，到现在才说出来。我不知道你们听了我的这点解释能不能理解，但是，希望你们能够理解。如果大家心里不舒服，我在这里代表我和林正山给大家道个歉……”他说着就要躬身，却被人扶住了。

“教授！”陈浩扶起他，微笑着说：“褚教授，您不用解释，也不用道歉。事实上，基地想做什么，我们也早有猜测。基地有基地的考虑，您才是做贡献的人，我们能做的，也不过是在基地需要的时候尽全力去配合罢了。能为人类做点事，能让人类多点胜算，说真的，我们这些命，不可惜。”

他身后的人也都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