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没择那个胆子,祭司说话都敢不回。

“兔风说他要做祭司的护卫,然后择就和他打起来了”

沈浓不由得挑眉,问择道:“有这事?”

择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没有揍,是比试。”

他的手用力握紧,手背青筋暴涨,暴露心中的紧张。

“输不能做护卫,他输。”

沈浓明白了择话里的意思,简单翻译就是,他没揍人,是比试的时候兔风单方面挨打。

比试的事情,怎么能说揍呢?

虎啸听择的解释后,没忍住打量起择。

他就是觉得择对守在祭司身边的执着,有点像兽类圈地护食。

没办法形容,就是怪的很。

沈浓没有再问关于兔风的事情,本来就是一场乌龙,人没事就好。

他的目光被地上的一堆兽皮吸引。

看着血迹干涸的兽皮,沈浓眉心微皱,心里忍不住想要将它们拿去水里泡到干净为止。

“部落的兽皮都这样剥下来直接用?”

虎啸摇头说不是剥下来直接用,“这是晒干才拿来用的。”

沈浓:

他自己洞里的兽皮早就没有再用,团子来后就一直和他住洞里。

他晚上都是靠着团子睡觉,团子的毛很柔软,身上也没什么味道,舒服的很。

沈浓倒真忘记兽皮这件事。

给他送来的兽皮那肯定是部落里最好的兽皮,最好的都这样惨不忍睹,剩下的不知道还能不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