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吃的不安稳,看的也不踏实,尤戚会不会弄死我,就算他不是厉尤戚了,我感觉他生起气来也能弄死我。
那么多人,会不会打残了?
我很快想通,管我什么事!我又不怕,再说周末两天呢,周一再说。可我的屁股不听话,一直动来动去,我只能吃更多的东西,变得更重,把它钉在地上。
七点多,外面下起了雨,我想他们早就打完了,什么架啊,能打一个小时,尤戚应该也到家了,正当我想去观察一下敌情,拉开窗帘瞄一眼隔壁楼有没有开灯,我突然听到后门一声嗒声。
我手一抖,抓着饼干慢慢回头,安慰自己,幻听幻听,猫!
而且我都锁好了!
下一秒,门锁弹开了,一身雨水的尤戚推开门走进来,我一瞬间以为他是在走皇宫的台阶。那样有气场。
眉眼冷的厉害,眼瞳漆黑,上辈子他的眼睛见了太多血,总是透出薄凉,这一世反而纯黑。
他手里提着我落在小巷里的书包,也湿了,但幸好我那书包质量好,我分神想,里面的书应该还有救。
其实我紧张地都快不会呼吸了。
他踩了一串湿漉漉的脚印,我看见他衣领半遮半掩地遮住了一条伤口,还泛着血。尤戚没有放书包,他径直走向我。
目标明确。
我意识到哪里不对了,疯狂想要站起来逃跑,可尤戚微微弯腰,握住了我的脖颈,声音冷而哑,“阿锦。”
光这一声就够我吓的生理性落泪了,大脑在剧烈挣扎,身体却完全僵住了。
“阿锦,我原以为这一世从头喂,你是喂得熟的。”昨天不是做梦,尤戚真的叫了我上一世的名字,他什么时候有的记忆,他为什么也有记忆……
我嘴唇只哆嗦,尤戚的拇指按到了我的唇角,抹去饼干碎屑,他淋了雨,手很凉,“可你还是不知好歹。”
是了,是他,是厉尤戚,他真的是。
我饼干掉到了地上,双手捂住肚子,满脑子只剩一句话,涂女士什么时候到家。
我快死了。
二次死亡!
他扔了书包,看见我放在肚子上的手,不再装了,他手拨开我的手,按了按我的肚子,我大气不敢出,憋的大脑缺氧。
实在憋不住了,大喘了口气,急急地叫道:“王爷。”
尤戚轻轻挑眉,“王爷?阿锦,在地府时你就不这么叫了。”
那情况能一样吗!地府里大家都是死人,现在我又是活的了,我怕死!
我手还发着抖,肚子又在他手里,谄媚的很,“小人哪敢啊,您就是王爷。”
尤戚按了一下我的肚子,我不说话了,我真的怕他用力按,“不要这么自称。”
他头发上还滴着水,我备受煎熬地被他揉了会儿肚子。为了拯救我的肚子,我转移注意力,“王爷,您伤口还在流血,我给您消消毒。”
刚说完我就想咬了自己的舌头,哪壶不提提哪壶!
“您听我解释,是我跑出去的时候值日老师已经下班了,所以我才走了的,我肯定不是故意的。”
尤戚好像很专注,手指弯曲,用指背刮蹭我的肚子,我只感觉到威胁,浓浓的威胁,我只好使劲吸气,不禁骂自己,吃那么多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