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医务室醒了的时候除了脖子还很疼,腿一点问题都没有,尤戚非把我抱回来,一路上被那么多人看,我不挠他挠谁!
挠死他!
“是他非要抱我回来的。”我气的牙痒痒,狠狠拍了一下沙发。
涂女士给了我一脑勺,翻白眼,“行,你让的别管,小媳妇闹别扭一样。”
我感觉受到了羞辱,大声,“是绝交!”
从来都没闹别扭,这是大仇!
次日一早,我也没像以前那样从后院的小门溜,我抬头挺胸跺着脚从他面前走过,看都不看他。
光明正大无视他,不跟他走。
到了学校,由卢青辉带头,又问我:“涂山,吵架了啊?”
我瞪了一眼卢青辉,卢青辉闭嘴了。
这些人都被尤戚收买了吧!不愧是王爷,收买人心这一套到了现代还用的这么熟练。
我把包甩到课桌上,往上面一趴,背对着尤戚,就是不看他的脸。
“作业。”尤戚淡淡地说。
我吼:“不交!离我远点!”
“这次吵的好严重……”我听见后面有人小声说。
我冷呵,可不是,他就是个变态疯子!
我不怕他了!死都死过一次了,还怕什么!呸。
可我再呸,我也得出去上厕所,我气的想跳窗下去,凭什么要我做里面!
尤戚站了起身,我推远他,从他椅子上跨了出去,还算识相,要是不让我出去,我就骂他。
上完厕所,我不想回教室,在外面溜达,买了几包小饼干,两瓶水,想了想,又拿了一瓶,这小饼干吃完嘴干,我才不要喝尤戚的水。
结果就是水喝太多了,上午还没放学就往厕所跑了四次,在我又忍不住的时候,踢了下尤戚的椅腿,不说话,光凶。
尤戚没动。
我瞪他。
尤戚写完手下的标点符号,放下笔看我,“想上厕所吗?”
我磨牙,不搭理他,低头又重重踢了一脚。
角落隐秘,这节课的老师又不管纪律,在台上自己讲他的,底下学生只要不太吵他都不看。
尤戚握住我的大腿,倾身过来,离我很近,“阿锦,别闹了。”
这带着高位者警告的话,让我更加愤怒,他以为他还是王爷?!他以为他还是我主子?!
“你滚,我不想看见你。”
尤戚的手用了力,差点让我从椅子上滑落跪到他面前,尤戚垂下眼睫,面色还是那样淡漠,但他的手开始挤压我的小腹,我要疯了。
我双腿夹紧,在心里第一万遍咒骂尤戚,如果我不服软,这个变态真的会让我失|禁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