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拖鞋都蹬掉了,手磕到了花洒的开关,喷出的凉水把我浇的透心凉,尤戚换到热水,又给我冲了一遍,我这才感觉活过来了,接下来老老实实地不乱动了。
尤戚脱我的衣服,我死死揪着衣领,瞪他,“我不脱。”
尤戚挑起笑,“真的不要吗?阿锦,我亲自服侍你。”
我松开了手,上一世每天都是我服侍他,现在轮到他给我宽衣解带,也是一种报复!尤戚脱了我的衣服,先给我洗。
洗到背面时,他让我手撑在玻璃门上,我照做了,心里琢磨着好像不太对劲。
我在这里要他服侍干什么,危险的还是我啊!
就在我要张牙舞爪地跑路的时候,尤戚忽然压了上来,手附在我的手背上,呼吸有些重,腰间抹泡沫的手也停住了,我只感觉这空间太过狭小了,升起来的雾气让我大脑缺氧,眼睛看不清东西。
浑身充血的厉害。
我仰了仰脖子,想说我好像快缺氧而死了,心脏一直在跳,尤戚扶上我的脖颈,我不知道他是在摸那颗红痣还是我的喉结。
“想在这里,还是床上?”
我脑子不清醒,推尤戚的手,有些无力,“不是洗澡吗?”
尤戚在我唇边抹了些白色的泡沫,望着我的眼神格外幽深,“那就床上。”
涂女士想叫外卖吃烧烤,上来拍我的门问我吃不吃,我久久没回话,涂女士生气地重重拍了下,“小兔崽子,长大了就会锁门。”
我在房间里睁大眼咬着尤戚横在我脖颈下的手臂,这个死变态!!!
我已经把自己缩到最小了,可还是会碰到,尤戚离我太过近,热气都染给了我,我额角泌出了一层汗珠。
尤戚按住我的腿,伸直,“阿锦,咬的重了,松开些。”
他故意的!!我用虎牙使劲咬他的肉,尤戚把被子盖到了我们身上,我捂了一身黏腻的汗。
身体太过紧绷,又热,尤戚这个死变态还没完没了,我有点疲倦了,眼睛越来越小,最后闭上了。
迷迷糊糊中只感觉像睡在了什么蒸汽机下面,还有点摇晃,随后腿间滚烫,过了几分钟,尤戚把我从被子里抱出来,我很困,打他的手,“我要睡觉。”
尤戚声音很温柔,耐心地哄我,“你睡吧,我给你擦一下。”
补了一天作业,我真的累了,之后的事就没有印象了,只记得睡梦里都在骂尤戚,等着明天睡醒了一脚把他踢下床。
谁知次日一早,床上只有我,尤戚已经回去了,我又气的差点咬碎枕头。
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渣男!
高二下学期,我们原先的班主任生孩子了,换了个男老师,开学第一天就给我们调座位,我跟尤戚的身高差太多,班主任要给我们重新分,尤戚按着我的桌子,“他跟我坐。”
班主任认识尤戚,有点不好做,转而问我,“那你要跟尤戚坐吗?你个子矮一些,应该再往前坐一排,这样不会被挡住视线。”
我抽走尤戚手掌下的书,有这好事我还等什么,笑着大喜过望地说:“我服从老师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