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活在现代,生在古代。
如何能真的放下上一世的种种?
尤戚一直都看穿着我。
这座皇宫尤戚捐给了国家,但那依然是他送我的,他送了我一个皇宫,一个上一世的大婚。
从古至今。
鉴于现代国家核心主义价值观,很多仪式都不能百分百还原,可尤戚能安排的都安排了。
大婚当日,所有人都能来参加,凡是进入皇宫外围的,皆能选取一套合身的古装。
有文武百官朝服,有黎明百姓平民服。
我站在高处,以为回到了上一世。
卢青辉不小心摸到了一件太监的衣服,他也不介意,喜滋滋穿上了,拍着滚圆的肚子,模仿电视剧里的兰花指和尖嗓子。我看到了许多熟面孔,有高中同学,有大学同学,还有同事。
从没有哪个人、哪一场婚礼,规模这么大,来这么多人。
我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但建|国以来,都没有。
当真是盛大无比,格外高调,我担心舆论,尤戚只是把我要穿的喜服放在床上,松松解开纽扣,“没事,我都打点好了,况且都捐给国家了。”
我倒是没多纠结我的皇宫变成了国家的,点头,拿起衣服,“我就穿这个?”
这时喜服里面的一件红色布料掉了出来,落在床上,我定定看着它。
稀的跟透明一样,两根带子,我耳朵烧红,“尤戚!”
这他妈是什么?!
尤戚从后面抱着我,食指挑起那块布料,“穿这个在里面,阿锦。”
我鬼叫,“我不!这是什么东西!”
尤戚仿若诱哄我,“成亲当然全身上下都要穿红色的,阿锦乖。”
我绷着脸,把我的本命年大红裤衩拿了出来,摔在床上,“这个也是红色。”
尤戚:“那只能我来给你穿上了。”
我提着裤子飞快跑了出去,神经病变态!
我没什么亲近的好朋友,没有人能说知心话,涂女士有段时间看尤戚不顺眼,觉得他占有欲太过火,“绑架”了我,我摇头,无法再说违心话。
我缺爱缺到了病态的地步,而尤戚丧心病狂式的独占欲正好严丝合缝地贴合了我。
我宁愿欢快地想:我们其实是天生一对。
我骑在高头大马上去的皇宫,他站在台阶下方,等我下来了再一起上去,四周人声鼎沸,我牵着他的手下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