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锳直接愣了,而叶小楼皱着眉头道:“你说,男子的名只有至亲和极近之人才可叫?”
“这是什么道理?”
朱锳闻言一愣,随后大大的吐了一口气,随后有些诧异的道:“叶姐姐,这些,你竟不知吗?”
叶小楼皱着眉头,“我一个农女,你想让我知道什么?”
朱锳一听,也是哦,随后马上道:“仪礼有云,冠而字之,敬其名也。自谦称名,他人则称字也。”
“也就是说,及冠之后,长者会赐下表字,而唤对方表字,则为表示尊重,哪怕极好的朋友,也是不可僭越,除非关系极差,或者两人有仇怨者,才会直呼其名。”
“而只有长辈和极其亲近的夫妻之间,才可唤其名字表达亲近之意。”
越说到最后,声音越小,而叶小楼的脸色越发难看。
当初自己唤崔元衡大名,每一次他都板着脸让自己唤他相公,她原本以为这是古代的传统。
如今看来,不是不可以叫,而且,关系还不够亲近。
也是,那时候俩人还不熟,这样贸然的唤其名,怕是崔元衡以为自己是对他的一种挑衅吧?
叶小楼虽然理解,可是心里难免有些不舒服,一种把自己排除在外之感油然而生。
而让她十分郁闷的是,崔元衡不让叫,这个沈阔又是几个意思?
她一个农女不懂也就罢了,难不成沈阔这个土生土长,又进士及第封了官的人也不懂吗?
照朱锳这么一说,叶小楼都觉得,她俩有猫腻了,可问题是,真的没有啊。
你说郁闷不郁闷?
而一旁的朱锳见叶小楼的脸色青了白,白了青的,便小心翼翼的问道:“叶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