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明项摇了摇头:“只是看的话早就发疯了,既然不能得手,总要有些慰藉。我扮演成了他的好邻居好哥哥,他崇敬我的专业与能力,对我的温柔和热心充满感激,就算现在我杀了你,他都会为我作证,说我不是那样的人。”
刘明项说这话时仿佛自己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让人觉得油腻,但是又无法反驳。
第8章 望远镜偷看
邵泽笑了,他都不知道是觉得这件事好笑,还是觉得刘明项可笑。
舒赋可不是软萌无脑的小白兔,而是聪明狡猾的小白狐,第二次见面邵泽就领教过了。
包括那一晚舒赋加班让他去,他一直吊着舒赋,就等着舒赋先服软,明明舒赋已经急得不行,可是舒赋只是很有套路的把他约过去,再顺水推舟说了那番话,他就乖乖就范了。
不是没有看懂舒赋的套路,而是这样挺好。
半明半昧的你来我往,欲拒还迎的你进我退,明明就是薄薄的一层窗户纸,谁都知道里边包藏的是什么样鲜红热烈的欲望,却要用彼此望眼欲穿的欲水去将这层窗户纸滴穿,这比什么都有意思。
刘叔和刘婶做好了晚饭,叫他们两个去吃饭。
饭桌上,刘叔和刘婶一直给邵泽夹菜,二老心疼邵泽幼年痛失双亲,这么多年一直把邵泽当成亲儿子疼,不管腌了泡菜还是萝卜,做了地瓜干还是鲜花酱,都要给邵泽送去,一年四季都记挂着。但凡邵泽说要回来吃饭和住,一定是忙活一整天做满桌子的菜,被子床单都要抱出去晒得暖和。
邵泽的父母走的太突然,身后又有那么多资产,任何长辈都不能轻易把邵泽接走,其他长辈也不允许任何人带着目的把邵泽接走。
年纪太小,又从别人口中知道了父母的惨烈离世,整夜整夜做噩梦。
在邵泽没有被奶奶接走的时候,二老一直带着邵泽睡,把刘明项都赶去睡地铺了。
邵泽夜里总是做噩梦惊醒哭,二老就夜里起来哄,抱着晏斐哄睡觉,刘婶手酸了换刘叔,两个人从不抱怨,有时候一直轻轻拍着晏斐的背,互相换着,一抱就要到天亮才行。
除此之外,点点滴滴都对邵泽无微不至,在众多亲戚上门讽刺他们是不是对邵家有所图谋的时候,他们把刘明项拉了出来发誓,要是他们有一点异心,就让刘明项也痛失双亲,他们夫妇不得好死。
从小到大,他们对邵泽的关心从来没有减少过,在刘明项被邵泽重用后,更是一直教育刘明项,一辈子都要好好报答晏斐,要好好工作。
邵泽对二老也一直非常尊敬,将他们当成干爹干妈。
幼年时候,要不是有刘叔刘婶那么无微不至的照顾着,还不等奶奶接走他,他恐怕就情绪崩溃,自己从卧室窗口跳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