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婶瞧着陆灵,便要冲过去与陆灵理论。
“你得这种病应该怨你男人,是他身上不干不净传染给你!”陆灵当即扬声高喝。
欲冲过来跟陆灵理论的大婶瞬间定住,不敢置信的看着陆灵:“你说……什么?”
“我诊脉,确定你是被感染者!而你只跟你男人做不可言说的事情,自然,传染给你之人,必是你男人,”陆灵说得笃定。
生病的大婶不闹自杀了,突然对着天空凄惨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得陆灵毛骨悚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围观的人群也被笑得不安。
“我现在就去那他!”
生病大婶转身就往人群外冲。
人群深怕生病大婶得的是什么传染病,急忙让开路,让生病大婶离开。
陆灵叹息,视线流转,对上站在慈心堂门口台阶上的陈大夫。
陈大夫眼神复杂,问:“你是如何瞧出她是被传染的?”
“独家诊脉之法,不外法,”陆灵故做高深,随即道:“我去跟孔大夫长请半天假。”
“不用,你今天轮职,下午轮到你跑外诊,去记个档,便去吧,”陈大夫提醒。
陆灵有些惊讶。
昨天这位陈大夫可没少挤兑她啊!不过一天半的时间,这又是吹那门子风呢?
若说对方故意算计她,就不必跟她说跑外诊需要去记档了。
“好,多谢,”陆灵抱了抱拳,不管对方打的是什么心思,她都要把握好生病大婶的五点熟练度。
若能治好人,就更好了。
生病大婶家在西城住宅区,属于巷子尾人家。
原本以为还要寻一寻的,陆灵才刚走进西城丁巷子区,就瞧见巷子尾有一家特别热闹,门口围了好些人,还有女人的嘶吼声,便知,这里,便是生病大婶的家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