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太太翻白眼，赖得废话。

陆灵自衣袖里摸，“摸出”空间小背包里拿出口罩给自己带上，又往袖子里一摸，摸出一块没有刺绣的棉帕子。

“坐好，”陆灵指向一旁的圆桌。

贾老太爷见对方身上自备工具，也没再让人准备。

陆灵想了想，又给顾幽冥“摸出”空间小背包里拿出一副口罩，让他也一并带上。

把棉帕子垫在贾老太爷手腕上，开始细细把脉，然后她松了口气。

虽也是花柳病，好在，这是不传染的，不然，她真得提心吊胆了。

“已开始起烂，是后期了，治……是能治，可这药，却不是慈心堂有，”陆灵若有所思，突然灵光一闪。

“什么药？您说，我自己想法子弄，”贾老太爷很是上当的追问。

陆灵收回手，也不要那块棉帕子了，起身，与贾老太爷拉开些距离。

之前是怕被传染，现在则是她“狗鼻子”太灵，靠近些，贾老太爷身上那股腐烂的臭味儿直往她鼻子里钻，哪怕隔着口罩，也挡不住那股腐朽的味道。

狗鼻子太灵，真心受不住。

贾老太爷见陆灵这样子，心情越发沉重。

“药慈心堂没有，其他药房医馆也都没有，想要寻，就我所知，就一个渠道，可……”陆灵故做迟疑犹豫，有口难言的样子。

这下，可把贾老太爷急上了：“哪个渠道？您说，我会自己想法子，若是讨不到药，也不怨您。”

陆灵转头，看了顾幽冥一眼。

顾幽冥虽接收到了陆灵的视线，却无法理解陆灵这一眼的深意，被伪装贴得平淡无奇的眼珠之中变得幽深晦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