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汐维持着脸上悲戚求饶的表情【没办法,人生如戏全靠演技。你看贺澜琪多兴奋, 灯灯爆得有多欢!】
一百万啊, 一百万!
慡上天了,有木有。
来吧,琪琪!继续虐.我不要停!
【你不怕吗?】小12还是问了一句,白汐抬眸看向了卧室, 清一色的冷色系、干净规整的布局,非常符合偏执病娇的人设。
确实够冷、够变态。
【不就是冷色系的卧室嘛,有什么可怕的。我刚刚那是装得, 你还真以为我怕啊。】
【……希望你一会儿也能这么想,我会想你的汐汐,保重!】
听完小12如临终遗言一样的电音, 白汐错愕的环视了一圈,直到贺澜琪一把掀起了白色的床单,月色如练粉尘飘飞,激荡的海水翻滚旋涌,惨白的床上遍布各式绳索、铁链、镊夹以及针管药液……
贺澜琪待过军营,又是纨绔子弟,身处万恶之源的娱乐圈,对那些寻欢作乐的下三滥手段早已熟得不能再熟。
抛去泛着金属冷光可以将他折磨得生不如死的器具,床上的任何一种药剂都可以短时间要了他的命,或者令他永远坠入欲望的深渊。
“……”卧槽…
现在汐汐怕了,是真的怕了!
“琪琪……你要干什么啊?”白汐死死的扒着,贺澜琪却只是轻轻地抓住了他的手腕,微笑着使力,一瞬泄了白汐所有力气,双手无力的被桎梏在了贺澜琪的手心,拖着他往床上走。
靠。
打、打不过啊!
原来这就是兵痞和普通人的差距么…太他妈悬殊了…
“不要不要……贺澜琪你是疯了吗?我是你嫂子啊。”白汐被拉上了床,双手被拉.开,被冰冷的铁链锁死在了床头。
贺澜琪好似对他的咒骂熟视无睹,熟练的拿起了针管、装药、按压,淡绿色的药剂被挤|出针头,在空中划出优美弧线。
他转头注视着身上染上片片薄红的白汐,语气冷得像是淬着冰:“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是你太不听话了,既然如此,我只能废了你。”
棉签沾着冰凉的酒精擦上细腻的胳膊,刺鼻的酒味在眼前蔓延,所擦之处急速的漫上了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