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说,”束穿云不理他,自顾走到窗边。
“好大的架子,”元泊伸手又盖上了被子,回头瞧向束穿云,就看到束穿云探头从窗边向下望的背影。
高挑纤瘦,一根玉带束住细腰,此刻她低垂着头,露出雪白秀美的后颈,远山如黛,有风吹来,元泊在这夕阳的余晖中忽然就迷了眼。
“咳咳,船下有什么?”元泊站在了束穿云身后。
“有秘密,”束穿云直起身子越过元泊又走到了床边。
元泊好笑的摇了摇头,随后走到榻边坐了下来。
束穿云弯腰蹲了下去,正想掀起床幔,突然想起了什么,忽地抬起头,“你出去一下。”
“我?”元泊指着自己鼻子,“你让本捕头出去?”
“就是你,”束穿云不客气道,这屋里难道还有其他人,哦,除了床上的二位。
束穿云以为说服元泊出去要费一番功夫,却不料元泊只是摸了摸鼻子一言不发的出去了。
搞的束穿云还有一点不习惯,但是不习惯归不习惯,该注意形象的还是要注意,在杨府钻床底那回已是让守衣表妹震惊了,此事只可一不可再,该避人时还是要避人的。
看着元泊的背影消失在了门外,束穿云撩起衣衫,掀开床幔弯腰慢慢钻进了床底。
她用手摸了摸床下正中的位置,手指很干净,再去摸其他地方,一手的灰,她摩挲着地面,大致圈出了比较干净的地方。
床下虽是低窄,但是以她看来,躺一个人是没有问题的,她展开身体躺在了那处干净的地方,不过略略比她的身体大了些。
如此看来,床底曾藏过人,再联想到大敞的窗户,束穿云心中已有了隐隐的猜测。
束穿云闭上眼睛,静静聆听着屋内的动静,仿佛听到了木床咯吱咯吱的晃动声以及男女运动声,她难以想象那时那人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