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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山虽亡,但在平江府的声名却不坠,束家姐弟住在南城,更是让南城的治安都好了几分,所以南城的百姓对束家姐弟都有几分说不得的敬畏,更别提林媒婆了。

林媒婆有心和束家打交道,束穿云极少出门,但园子爱热闹,这一来二往的,林媒婆和园子就熟悉了起来。

听到园子说到林媒婆偶尔会进出束府,还为束家大公子,也就是她大堂哥说过亲,束穿云便觉出几分不妙了。

再看园子越来越亢奋的表情,果不其然,只听园子道:“林媒婆说,她偶在束家大奶奶身上看见过类似的金锁,她当时还听束家大奶奶和人炫耀,说这金锁是将军夫人从京城特意为她定做的…”

束家大奶奶是束穿云的大伯母,说话做事向来刻薄,七年前束穿云回到平江府执意住到南城,便和这位大伯母有几分关系。

如今的束府住着束穿云祖母和大伯三叔两家人,束山死后,束家的威望一时间在平江府一落千丈。

等束穿云和束穿杨初到平江府,大伯母王氏便不待见他们,安排他们住到了束府最偏僻的一处院子,也因此,束穿云对束府寒了心,干脆住到了南城的老宅来。

当然,王氏也为她对他们姐弟的苛待付出了代价,束穿云每年除了给祖母五千两银子之外,再不给束府一个子儿。

也因此,束府那边的人对她极有意见,在谢府诱她上当的束文清就是大伯母王氏的嫡亲女儿。

想及这些,再看园子有些幸灾乐祸的表情,束穿云无奈的敲了敲她的脑袋,“你便这么讨厌她,她若是涉了人命官司,我爹的颜面就好看了?”

园子顿时傻了眼,“也是哦,哎…”

园子唉声叹气,萎靡了下来,她白高兴了。

“不对,你说林媒婆见到大伯母戴金锁是何时?”

“不就是为小姐大堂哥说亲的时候?”

束穿云掐手算了算时间,“我记得我回到平江府时,大嫂刚怀了孩子,他们成亲也不过几个月,定亲是在前一年,距今也不过八年多,而那女子已死了十年以上,如此说来,时间对不上。所以,大伯母和此事应该没有关系。”

“会不会有人后来偷了金锁和女子埋在了一起?故意陷害大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