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穿云苦笑的挠了挠大荒头顶的毛发,“你这个冒失鬼…”
“汪汪,”大荒咧着大嘴巴,伸着舌头忽闪着一双大眼睛,瞧着束穿云目不转睛。
束穿云也好些日子不见大荒了,不免有些想它,所以蹲了身子和大荒眼对眼的寒暄了一番,让等在一旁的元泊吃了满肚子的醋意。
“咳,”他禁不住提醒那一人一狗,“做正事了。”
“汪汪,”大荒想起了自家主子,谄着脸朝元泊打了个招呼。
“去,干活。”
元泊拍了拍大荒的脑袋,指了指海妈妈的尸体。
大荒围着海妈妈转了好几圈,不时闻闻海妈妈脖子间的血迹,又在房中各处嗅了嗅。
束穿云跟着大荒来到屏风后,见它爬到了屏风后的床下。
元泊的脸色却有些怪异,昨日屋中那若有似无的气息,他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原来,昨日这屋里,除了他们几人外,还有其他人在。
元泊眯了眯眼,他们猜的不错,那人一定是海云院的人。
大荒终于从床下爬了出来,然后它一直低着头循着气味来到了海云院的后院。
元泊和束穿云跟在它身后也来到了后院。
后院是海云院下等丫头和龟奴以及其他杂役的住处,此刻的海云院因出了命案,院里的所有人都被禁止外出。
后院有捕快在看守,见大荒带着元泊来了,俱都拱手叫着“公子。”
元泊这回没再兼任捕头之职,但捕快们对他的态度和前次做捕头时相比,并无不同。
元泊在变,他正逐渐摆脱从前的纨绔公子形象,他开始关心衙门的事务,他再未和一班狐朋狗友瞎混…束穿云搞不懂元泊改变背后的原因,但她觉得元泊这样做一定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