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忍不住吐槽:“爹,您也太不见外了,阿文哥的祖宗姓周,您这么说,就不怕老周家的祖宗夜里找您谈心?”
元老爷一听又想找他的鸡毛掸子了。
锦绣还添了一把火:“爹啊,我可是听人说了,本来您老人家还好好躺在床上呢,结果听了好消息,一个猛子翻身起来,这病就不药而愈了?”
元老爷不想了,直接转身在书房找他的鸡毛掸子。
元家表面低调内里兴奋的庆祝了两个孩子县试通过,但所有人都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还远远不到放松的时候。
元家气氛欢欢喜喜,但外面可就没这么平静了,什么时候都不乏自己不上进,整日觉得比自己强的都是有内幕之人。
当那些人知道案首只是个十岁的小娃娃,还是县里首富元老爷的独子时,各种见不得人的负面交易传言甚嚣尘上。
还有人组织考生去县衙闹事,县衙的衙役见了这些读书人也是头疼,打不得骂不得,讲道理对方的歪理比你还多,实在气人的很。
甚至有人直接上元家大门口叫嚷,想让锦绣出去给大家一个说法。
客气一点的,还知道下个拜帖,有些被自己脑补的事实冲昏了头脑的,直接大喇喇坐在元家大门口,一定要让元锦绣出来给他们一个交代。
元家其他人气的不行,就当事人锦绣一脸淡定,元老爷虽然也生气,但还有理智,知道直接正面对上是最不理智的。
看锦绣还有闲心听曲儿,元老爷好奇道:“你都不怕的吗?要知道这些人要是继续闹下去,你的名声可就别想好了。”
锦绣边听曲儿边吃点心,闻言摆摆小手,胸有成竹道:“我已经让人给程师爷送信去了,我和程师爷也算是忘年交,这事儿程师爷会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