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从手下官员这里走不通,锦绣索性撇开这些官员独自干,自己说不通,也懒的费这个功夫去说,但有的是人能将他们说的心服口服,五体投地。
他来明安府这么长时间,从夫人姜良缘到元老爷和管家还有谢六那里,让人刻意收集的情报,东家长西家短,平日里看着不明显,浪费不少人力物力,繁杂且无用,现在就配上用场了。
只要他想知道,哪位大人在外面看着威风凛凛,其实回家是个耙耳朵,多看家里丫鬟一眼,大半夜的都能被妻子直接从床上踹下来睡书房。
哪位大人平日里看着人模人样,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爱护妻子,孝敬老人,其实私底下有非常相熟的暗、娼馆,一手钱一手货,将里面的娼、妓折磨的生不如死,是真正的人面兽心。
这些对锦绣都不是秘密。
现在,锦绣就从这些官员的亲戚中,每家都精心挑选出一位现如今身份地位不高,但极度渴望改变目前处境,且这些人极度难产,一旦开口,有的是办法让府衙这些官员有苦难言之人。
就算没有这样的人,锦绣也打算适当的制造机会,产生这样的人。
包括但不限于官员们那些和家里大哥住在乡下种地的老父母,想寻门路让自家孩子上进的堂兄弟。
他只需要说服这些人,将推行九九乘法表的计划推行开去,至于衙门官员的反对意见,自然有这些既得利益者去帮他“说服。”
不管是讲道理说服,还是提着家法说服,就不关锦绣的事儿了。
衙门消息灵通之人不在少数,很多人都知道了锦绣这几天的动静,知道他请了不少人,但谁都猜不透锦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