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是立刻就认出来了,这是某字母家今年的限量款。
诧异地看向邢枭,他浅笑着,朝礼袋扬了扬下巴,“披上吧,外面温度低,里面开着暖气也没有暖到哪里去,这种天气应该多穿一点。”
安夏卿纠结地攥着礼袋抽绳,邢枭似乎看出她有什么顾虑,“今天这场寿宴还算比较私人,场内要受邀才能进来,记者媒体都被挡在外面了,里面不会有人拍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安夏卿否认。
她只是感觉邢枭实在太细心了一点。
相对于一众塑料姐妹花只是夸她旗袍好看造型惊艳,场内关心她冷不冷的,唯独邢枭一人。
心里有点胀暖。
温凉的眉眼晕上一层软意,安夏卿取出披肩,让邢枭帮忙拿着袋子,撩开精致卷烫的长发,披上披肩。
绒软的皮草触及皮肤,绵柔舒适而又温暖。
“但是……”
安夏卿理了理头发,看向邢枭。
他不太好意思地摸着鼻子,“这披肩是我借来的,事后得还给人家,抱歉……”
他家没有女装,原来住的小庄园里倒是有他妈和他妹妹的礼服,但别墅离会所太远,往返一遍晚宴都结束了,于是他让金江城去找寿星董事长的夫人,董事长夫人向她女儿借来了一件披风,事后得还给王董千金。
安夏卿不以为意,笑着说:“没事,真的很感谢。”
她浅浅梳理着皮草的毛发,这件披风和旗袍很搭,穿上不会觉得富贵俗气,反而更多了一丝慵懒典雅。
她不介意就好。
邢枭松了一口气,转而开始盘算着以后在京都各地多买几套房子,里面摆满安夏卿的衣服,以便无论在哪里参加宴会都能及时得到所需。
寿星董事长的滔滔不绝已经结束,名流明星们的交流声重新响起,人声和音乐声交织穿杂。
安夏卿出神地盯着虚空中的某处,肩上的温暖让她的疏离豁了一个口子,她突然开口:“邢枭,你有什么……曾经信仰的东西破碎过吗?”
“指哪方面?”
“追星?”安夏卿想了想,“如果某天,你发现我是那种品行不端……”
“怎么可能?”邢枭打断她,“我看人一向很准,不可能有这种事,绝对不可能!”
“我只是举个例子。”安夏卿哭笑不得,“那换一个例子吧,你对于现在偶像失格的现象有什么看法?”
“我个人的看法吗?”
“对。”
“这个问题还挺深刻。”邢枭摩挲着袖扣,“偶像失格现在还算挺常见吧,圈中人品不行最后被人爆出来的不占少数,公司给他们的包装再怎么高大上,内里如果彻底腐烂,最终还是纸包不住火。偶像失格,受到伤害最大的应该是粉丝。”
安夏卿点了点头,她就被赵英英伤害得挺彻底,怅然若失的感觉太难受了。
邢枭继续说:“按照我这种半个圈内人的眼光来看,粉丝受到的影响其实时效性挺短,有新明星出来,他们就爬墙头了,又开始有新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