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看过无数美男,但在这一刻,安夏卿还是看得微微发愣,脑海中骤然闪过邢枭刚才的骚话。
——挽一辈子也行。
右手中是男人大衣舒适柔软的布料,隔着厚厚的冬衣,安夏卿总有一种男人从手臂传出的体温正在灼烧自己手掌心的错觉,顺着血流和神经末梢,一路刺激心脏与大脑皮层。
又烫又暖,掌心发热,似乎攥出了些许汗意。
从车库到别墅正门仅需半分钟时间,但安夏卿觉得这半分钟实在太短,有一种真要挽一辈子的冲动。
而脚下的路,蜿蜒至灯火通明的温馨小家。
来到屋内见到父母,他们两人就分开了,掌心的温度一时半会还没散去,微黏的汗意证明着这只手在过去一分钟之内的经历。
邢枭把两个礼袋分别递给安父和安母。送给安父的是一瓶茅台酒和极品西湖龙井,送给安母的是一套奢牌护肤套装和一盒顶级燕窝,二老收到礼物满心欢喜,一边说着“人来了就好还送什么礼物啊”,一边把他往里面迎。
“你……”
安夏卿看着价值不知几万的两个礼袋目瞪口呆,想把钱还给邢枭的念头再次升起,接触到男人深邃澄澈的琥珀色双眸,她却突然什么都说不出口。
邢枭温和磁性的声音好像在耳畔响起:“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再回头看今天,没准真的是见家长呢?”
邢枭侧头看她,“嗯?”
“没……没事……”安夏卿低下头喃喃道,方才挽住他的右手掌心温度尚未散去,冷却片刻后,此时却又有燃烧起来的趋势。
没过多久,安婧就回来了,安夏卿看了她一眼,她的耳朵上仍然是那对珍珠耳环,两手空空,似乎在车中找了一圈没有任何收获。
安母端着骨头汤从厨房出来,触及站在门口拖鞋的安婧,“婧婧,耳环找到了吗?”
“没找到。”
“那怎么办?你那耳环贵吗?”
“没事了,妈,我发现我记错了,我后来想了想,我今天好像没把那对耳环戴出门。”
“你这孩子。”安母眼中充满无奈。
安婧朝她咧嘴笑了笑,“不仅没戴耳环,脑子也忘了带了……哎!您别打我,我下回出门一定带脑子!”
安母收回手,“行了行了,不闹了。你们先在沙发上坐一会儿,还要过一会儿再开饭,我去看看你爸把拔丝地瓜弄好了没。”
安母钻回厨房,安婧绕到安夏卿对面,在许启研身边坐下。
“怎么样,亲眼见到,心里爽了吧?”许启研剥了个橘子,往女友口中塞一瓣。
安婧吞下橘子,“再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