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近乎是所有平民百姓基于各种名流轶事以及香|艳霸总文,能脑补出最合理的解释。
“不对。”但安夏卿立刻否定了自己,“不应该,如果他想要玩玩,不可能隐姓埋名跑我身边来,还搞出个京漂励志哥的名头,他应该没那闲工夫写一个剧本照着演。”
安夏卿嘶了一下气,又挠了挠邢铁柱的下巴,“那他到底图什么呢?”
“难不成真图我刚痊愈的口腔溃疡?”
“话说如果不是暖暖来跟我爆料,他到底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这又不是多么难以启齿的事情……”
“这颗能考上哥伦比亚大学的脑子,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何谓男人心海底针,安夏卿总算是能理解了,邢枭这枚针,都已经沉到了马里亚纳海沟里。
好男人打着灯笼难找,安夏卿好不容易认为自己找着了,但又打着灯笼找不到这所谓的好男人的心在哪儿。
见摇身一变成为瀛天董事长他家猫的邢铁柱同志逐渐不耐烦,开始伸爪打手,安夏卿也不敢再折腾这位忽然变得金贵的小公举,心事重重地把自己扔到柔软的沙发上。
忽然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安夏卿往身后摸索一番,拿出了一支钢笔。
——这是邢枭的。
钢笔笔身银白,在灯光下反射着冷光,低调又有质感,笔盖是很漂亮的哑光铜红色,最下端用英文花体刻着品牌logo。
安夏卿突然心血来潮,找度娘搜了搜这支钢笔,过了片刻,她扯了两张面纸在茶几上摊开,双手托笔,恭恭敬敬地放到面纸上。
——这支笔也是祖宗,笔帽上镶着十二颗各色宝石,笔尖由白金打造,价值七十万,全球限量五十支。
她之前向邢枭借笔写字,邢枭竟然将这支笔随手扔给了她!
安夏卿想想都感觉一阵后怕。
怕完后,又是满满的茫然,心底其实翻涌着些许被邢枭欺骗的愤怒,但迷茫将其压过一筹,让它溅不出水花。
我这算不算是被欺骗了感情?
邢枭到底想做什么?
他在我面前的一言一行,全都是装疯卖傻吗?
那他究竟有什么目的?
……
我以后该用什么态度面对他?
安夏卿怔怔地瞅着天花板,忽然手机铃想,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