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孟听鹤品了品贺凭睢的眼神,品居然出来一点“你拔.□□无情”的委屈。
他皱眉不解,斟酌着开口:“难道还要给钱……?”
难道不是成年人的你情我愿吗。
而且昨天疼的好像是他啊。
贺凭睢几乎气笑了,想伸手捏孟听鹤的下巴,看到他下巴上淡淡的青痕,又把手收了回来。
孟听鹤仰着头看他。
完全清醒下的孟听鹤收敛了情绪,淡然又平静,好似一切都无法让他动心。
贺凭睢起身,站在床边低头看孟听鹤。
清醒的孟听鹤依旧让人心动,但是和昨晚相比,却仿佛有些失真。
贺凭睢站了一会,没有回答她:“衣服和粥很快就会送过来。”
孟听鹤:“……哦。”
说完之后,贺凭睢就去了套房里的另一个间。
房间里很安静。
没过多久,杨特助敲了敲门。贺凭睢走出来把人放进来。
杨特助表面波澜不惊,内心疯狂怒吼。
跟了贺总快九年,第一次发现了小妖精!男默女泪,贺总性冷淡的谣言或将不攻自破!
贺凭睢把衣服拿给孟听鹤:“待会送你回去?”
想到这里,贺凭睢脸色又差了一点。差点忘了这家伙还住他大侄子家呢。
两个人对视几秒,眼里都是“你这个海王,我第一次呢便宜你了”的控诉。
杨特助缩在门边不知所措。
孟听鹤先收回目光:“不用。”
贺凭睢顿了顿,深深地看了孟听鹤一眼,转身走了。
孟听鹤打了个哈欠,把粥喝完,才揉了揉腰,慢慢走出夜莺。
不走不知道,一走起来,浑身更难受了。失策,刚刚不该客气的。
在中午的太阳底下晒暖了些,孟听鹤决定给他的私人医生打个电话。
虽然是和贺凭睢说没有外力因素,但孟听鹤知道自己昨天应该是有些不对劲的。
那边过了好一会才接通:“小孟。”
“池叔。”孟听鹤看着被捏红的手腕,“我那次之后,是可以免疫那些东西的对吧。”
“怎么突然说起这个?对,所有致幻类和催化类的药物对你都会失效。”
孟听鹤听到了确切答案,反而更疑惑了:“那这样的话……”
怎么会出现其他的情况。
池叔的声音很严肃:“小孟,尽管可能性很小,但你要知道,不排除会有和其他物质反应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