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听鹤冷漠道:“自己写。”
还没开始暗示就遭到拒绝,靳梁仰天长叹,吟了一首狗屁不通的打油诗。
孟听鹤:“……”
他没理还在抽风状态的发小,划开了手机。
刚才遥遥看到个背影的某位贺姓人士给他发了几条信息。
-听鹤,你现在在哪里。
-我有话和你说。
-可以吗。
靳梁伤春悲秋了一首诗的时间,重新振作起来:“崽,去浪吗?”
孟听鹤盯着那几条信息,没说话,过了好一会才回他。
-没走。
“崽!你在和谁聊天!为什么不理我!”
孟听鹤把试图趴着他肩膀在他耳边大声嚷嚷的靳梁扒开,拒绝道:“没空,你自己玩去吧。”
接连被冷酷对待的靳梁失魂落魄:“你去干啥啊。”
“找人。”
……
——
接近顶层的总统套房内。
贺凭睢把唐郢择塞进次卧,顺便叫了一碗醒酒汤。
到了安静的环境下,唐郢择停止了一切哔哔,沉默地坐在床沿。他愣了好一会,才说:“谢了啊兄弟,我睡一会吧。”
醒酒汤送上来得很快,贺凭睢示意侍者把碗放在床头,跟发小说:“那你自己待着吧。”说完就干脆地走出次卧。
身后静了几秒,门锁被咔哒落下,随即传来重物扑在床上的声音。
贺凭睢知道发小的性子,倒不担心他会做什么傻事,很放心地给他腾了个安静的环境。
真正让他担心的是孟听鹤。
虽说对方一贯平静,但贺凭睢还是对自己的人身安全和追妻道路发展产生了深深的忧虑。
再一想对方大晚上来酒店……贺总心急如焚,立刻发信息给孟听鹤。
还好对方还没走。
……
贺凭睢订的套房就在楼下一层。两端的电梯恰好都在一楼,孟听鹤干脆走楼梯到了贺凭睢所在的楼层。
推开安全通道的门,孟听鹤就见贺凭睢在套房门口来回渡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