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摸了摸那处,立刻传来细微的疼痛感。孟听鹤轻轻嘶了一声:“你属狗的吗?”
明明是嫌弃,但因为眼里还蒙着一层水雾,看起来就变了意思。
贺总春风得意,挨了这句不算骂的骂,也还是态度很好:“嗯嗯嗯,我错了,下次轻点。”
孟听鹤:“?”怎么感觉这话怪怪的。
……
“兄弟——多谢了啊,我干了那碗醒酒汤我觉得我又好了……了?”
侧卧的门被推开,唐郢择踉跄一步,随后勉强保持平稳的步子走出来。
谁知一眼望过去,就看见他那个一直意思性冷淡但是最近铁树开花的发小,正把人困在沙发上,低头做一些不道德的事情。
瞧瞧他那张脸春风得意的!
那边,贺凭睢听到发小的鬼叫,拇指碾了碾孟听鹤的唇角,才站起来。
旖旎的气氛被打破,贺凭睢眼里毫无兄弟情义,只有冷冰冰的嫌弃:“酒醒了?”
失策了,就应该给这货整个新的房间,就不该嫌麻烦把他塞进次卧。
唐郢择呆滞:“……对啊。”
孟听鹤也没有料到他居然这么快就酒醒出来了,刚刚被亲完,他难得地生出几分尴尬。
抽空权衡分析了一下,孟听鹤跟着贺凭睢站了起来。
没了沙发的阻挡,再加上顶灯被唐郢择顺手打开,孟听鹤的脸在明亮起来的会客厅看得清清楚楚。
唐郢择二度呆滞:“咦,你不是晚会上表演的那个小美人吗!”
那场表演的惊艳和震撼,直到现在也难以忘记。而舞台中央那个人,才是构成这副难以忘记的画最灵魂的元素。
既然唐郢择说到了晚会表演,孟听鹤干脆顺着这个话题说道:“唐郢择先生?那件事谢谢你了。”
唐郢择疯狂摆手:“不敢当不敢当。”
贺总莫名被晾到一边,等了好一会也没等到有人提他,只好自己开场,警告发小:“别乱喊。”
好歹和贺凭睢有快二十年的发小情义,唐郢择从来没有见他这么严肃认真的态度……哦,不对,那天晚会的时候就被警告了一次了。
还是同一个人。
唐郢择知道发小这回是认真的,狗命要紧,他很快应下来:“OKOK。”
气氛突然就变得好笑了起来。原本萦绕着孟听鹤和贺凭睢的暧昧和旖旎早就散得七七八八了。
孟听鹤瞥了一眼手腕上的表。
贺凭睢一直关注着他,问道:“很晚了,你是回家还是?”
“回家。”
唐郢择看着发小瞬间温柔的态度,内心啧啧啧地离开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