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梁有些意外也有些生气，呼吸都变粗重了，脸色也变了几变，但没有反击，而是轻笑一声：“到底是不是乌龙你心知肚明，你想把网友当傻子，可惜算盘好像打错了，现在的网友精明着呢。”

江梁似乎话里有话，但也没有解释，说完就走了，留下柳湘晗和穆羽炀两脸懵。

柳湘晗有些担心：“他不会是知道什么了吧？而且记者们的反应也很奇怪，不会真出事了吧。”

穆羽炀也跟着紧张了起来，正要打电话问付清乐，付清乐先打来的。穆羽炀眼皮跳了跳，心中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付清乐从来不会在他工作期间打电话，除非是紧急情况。他赶紧接起来，刚要说话就被抢先了。

柳湘晗一直盯着穆羽炀的脸看，眼睁睁看着他的表情越来越严肃。

穆羽炀很快挂了电话，抹了把脸，嘴角微微抽搐。他扭头看柳湘晗：“有一个坏消息和一个更坏的消息。”

这熟悉的开头。

柳湘晗猛地一沉，看来真的出事了。

“坏消息是，你又上热搜了。更坏的消息是，凯撒今天在沈停云的直播里露了脸。”穆羽炀语气已经绝望了。

“……”

柳湘晗也挺绝望的。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他就是怕两条狗会在沈停云直播的时候突然出现出门前还特地把他们关进了笼子里，怎么还能跑出来！

难道是沈停云放出来的？柳湘晗怀疑。

就在这时，沈停云的电话突然打了过来，开口第一句就是：“晗晗，我错了！”

大概是气过了，柳湘晗听着沈停云难得惊慌又心虚的语气不仅不生气还有些想笑。他揉了揉额头，疲惫道：“到底怎么是回事。”

“其实这事真不怪我。”沈停云先把自己的责任撇干净了才开始巴拉巴拉解释事情经过。

柳湘晗听完沉重地叹了口气，他已经什么话都不想说了。

只是沈停云一点都不体贴他，见他不说话就一直重复着：“我真的不知道他竟然能越狱，我直播前还特地进去看过笼子有没有关好，玩具间的大门也是关着的。而且那时候我都下播了，是凯撒自己用爪子瞎点点开的，我也很震惊。”

柳湘晗本来脑子就晕沉沉，沈停云又在耳边叨叨不停，脑袋更疼了，不得不出声打断：“我知道你无辜，不用一直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