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水也自然而然的这么以为,以为每个人对待爱情都是这样,可是她后来认识了檀溪沈明媚余盈微,才发现,不是所有爱情都如上善一般只求她平安喜乐,原来爱情在更多人眼里是占有。
所以江若水受不了,她接受一个逃离一个,历经千帆,最后回首最想要的还是上善的爱情。
“明媚,”江若水伸手抚摸她的长发,嘴角自然而然挂上温和无奈的笑容:“过去了就是过去了,我希望你能和我保持友好的表面和平,可以吗?”
啪——沈明媚打落她的手,用力之大没控制住面部表情,眼泪滚落顺着下颚滑下,落在江若水手上。
“我一直坚信你没有死,找了你那么多年,轻飘飘的一句过去了就真的可以过去吗?反正沈仲江也快了,我什么都不稀罕但你必须和我在一起!”求你了,既然慰藉了我的伤疤又为什么要抽身离开,把伤疤撕裂,阿水这太残忍了。
江若水叹口气,摇摇头,满眼的孺子不可教也:“既然如此,我也没办法逼你,不过从没有人可以威胁我。”
“你!”沈明媚阴郁的神情一顿,是啊,阿水向来随性,从不可能被威胁,而她又有什么办法可以捆住阿水。
沈明媚后知后觉的问道:“你与道祖,是何关系?”
江若水喝茶的手一顿,面无表情垂下眼:“与你无关。”
“你在意她!?”沈明媚弯腰,双手困在她两旁,这几个字是实实在在的咬牙切齿,她竟然也会有在意的人?!
沈明媚没办法接受。
“那余盈微呢?堂堂妖皇。”你也可以随意抛弃吗?
江若水放下茶杯,抬眸看她,二人离得极近鼻息相缠,仿佛下一秒就可以唇瓣缠绵,然而江若水微微侧了侧头:“妖皇啊,她又不知道翠花是谁。”
“呵呵不愧是你!”沈明媚沉下脸,露出一抹病态的笑:“我暂时不动你,但是别想我会放弃你。”
沈明媚离开的时候带上门,发出极大的声音,显然是气极了。
江若水并不在意,洗了把脸,上床睡觉。
一夜好眠,第二天微风拂面,一切都是新的篇章。
江若水刚吃过早饭,正慢腾腾地在院子里消食儿,客院的门就开了,她以为又是沈明媚一看来的是桑白。
“你怎么有空过来?”
桑白脸色更不好了,眼下青黑,活像被人吸了阴气:“有点事想不通过来和你聊聊,怎么嫌我烦啊?”
“哪能啊。”
对于江若水来说上善是最重要的爱人,凌天宗是家,桑白则是最重要的朋友。
虽然一开始二人是雇佣关系,但是这么多年走过来,早已超脱金钱交易,彼此知根知底是难得可以说一句真心话可以互相逗趣的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