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月：“……”

她刚才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仔细听的话就会发现在那满是歉意的语句里，实际上连一个对不起都没有。道歉？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只要这家伙还缠着沈若瑶，就不可能道歉！

训练生们怕她们气氛难堪，再加上方莉婷现在咖位比两个人大，便跟着说：“明月，你道个歉吧。”

“是啊是啊，方前辈挺好的，真的挺亲切的。”

……

赤瑶勾了勾唇，望着季明月吃瘪的样子，心里爽嘻嘻的。

她伸手拍了拍季明月的手掌，一双明眸望着她，轻声了许多，鼓励道，“不要不好意思。”

季明月：“……”

她委屈巴巴地低下头，那双潋滟的眸子里泪水蓄满，整个人抖了抖后，往赤瑶身边靠了靠，占据了最佳的贴

身位置。等看到方莉婷面色开始僵硬的时候，才软乎乎地说了一声对不起。

方莉婷被恶心坏了。

她就像是被人塞了一口名为道歉的屎，咽不下去，又不得不接受。

凝视了季明月一秒后，方莉婷突然明白了之前那种熟悉的感觉从何而来——这人不就是之前她和沈若瑶拍摄广告结束后，在楼下死死缠着沈若瑶那女人吗？？

怪不得我说为什么一进门就针对我，感情这也是个和顾巳珂一样的货色。

想到这里，方莉婷脸上露出了和煦的笑容：“没关系哦，我原谅你，毕竟你还小嘛。”

季明月点头认同，柔弱的说：“确实，相比于出道已久的方前辈来说，我还年轻许多……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说方前辈老，我只是说我圈龄不足……”

越解释越混乱，她看起来就像是可怜的浮萍，被方莉婷这阵妖风吹的歪七扭八，硬生生失去分寸一样。

方莉婷：“……”

别以为她没听出来，这小贱人在沈若瑶面前说她老？？？

经纪人见势不对，急忙上前。

“那个，莉婷，我们待会儿还有个通告呢。”

方莉婷这会儿已经和季明月这绿茶婊撕上瘾了，哪儿有时间听经纪人掰扯，只继续盯着季明月，一个眼神都不给经纪人。

经纪人：“……”

她好难啊！！

这个祖宗到底知不知道沈若瑶的训练室这会儿正在全网直播啊！沈若瑶那狐狸精她就不说什么了，毕竟方莉婷看到她就不对劲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可季明月那小训练生是怎么回事？？她明明是知道正在直播的吧？为什么还要搞这些幺蛾子？？

【弹幕：哈哈哈哈哈我他妈笑死，我看到了经纪人脸上视死如归的表情。】

【弹幕：我太南了。】

【弹幕：好他妈猎奇，没人觉得沈若瑶就像古代里的皇帝吗？季明月和方莉婷是她的后妃，这会儿正在争宠。】

【弹幕：U1S1，我get到了季明月的柔弱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