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越发近的声音,贾赦再看看滚过来的矫健身影,嘴角一弯,而后缓缓扭头看了眼贾代善。

贾代善面无表情的横扫了人一眼,“难得啊!你老这闯什么祸了?等会说,我给老祖宗上柱香,一个个来。”

闻言,贾珍哼唧了一下,自己随手拉过一个蒲团靠近贾赦,委屈诉苦:“赦叔,叔祖父太心胸狭隘了,我就说日后闯祸了,找司徒宝解决,不劳烦他老人家了,他还动粗。你呢?怎么不年不节的来宗祠了?”

“想祖父祖母了。”

听着贾赦话语中的喑哑,贾珍眼眸睁圆了一分,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用最平淡的语调一脸好奇着:“你平时不是抱着他们的牌位吗?怎么会跑宗祠来?”

贾代善听到这话,上香的动作虔诚了一分,也行动迅速了一分,想要更快往后,看得清贾赦的面孔,唯恐人要脸面说假话。

贾赦眼角余光扫过贾代善,心中缓缓流过暖流,再看看贾珍,捏了捏人脸蛋,沉声道:“你叔我失恋了。”

“那再找一个不就好了吗?”贾珍不解,“像我媳妇儿一个,外加还有个契兄弟。我今日跑晋王府去确认……嗷……”

捂着脸,贾珍惊骇瞪着贾赦,“你掐我脸!”

“不掐你脸,你要死啊。”贾赦压低了声音,抬手指指自己亲爹。

亲爹的脸,比包公还黑。

贾代善努力挤出一抹微笑,抬手点了点跪地的两人,“你……你真契兄弟了,你……你直接告诉我失恋了。所以问题来了,你们懂什么叫做、爱?”

说到最后一词,贾代善神色带着些锐利横扫了贾珍和贾赦。

“族长,您说说感触。”

“感触就是我不想让司徒宝不开心,我想看着他笑,若是自己能打赢他就更开心了。”贾珍说着,眉飞色舞着,“叔祖父,您别训我,您也有年轻的时候啊!军中那么流行契兄弟呢,就不信您没有!”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