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孩子下手,恶心。此情此景,很容易让人去揣测为何十日同出。明明汤谷根据记载,是在东海之外,远离洪荒大陆。”

“为什么没人在汤谷里看着妖族的太子爷吗?”

“为什么十个孩子能够飞越广袤的东海?若是因为十日同出的之势,那么一开始东海应率先遭殃,龙王何在呢?”

“为什么这一路离家,就没有其他妖看见吗?既都是神通广大,为何妖皇东皇未曾感知?”

“难道妖皇与东皇没有一同出游过?他们为何不会烈火焚烧大陆呢?”

“这与敖丙在家门口被剥皮抽筋,还隐约有些相似啊。”

这连番的质问,非但祝融,便是纣王等人全都愣住了。

当然,纣王是带着欣赏的。先前贾敬太过刚,让他觉得这未来儿媳妇有点压不住贾赦这皮猴子。但万万没想到,沉默寡言,看起来老老实实一根筋的秦楚涵,一张口,就是直接釜底抽薪,掀了旧账。

这般一看,倒也算勉强能入门,就是这“儿媳妇”茶,只能自欺欺人。

就在纣王思绪偏飞感叹之时,九天之上的玉帝听得这番话语,扭头看看丹壁之上的圣人们,悄然瞄了一眼高悬的仙境。就听得仙境里一声坚毅无比的话语:“司徒宝,你放心去死吧,我会照顾好晋王叔祖父的。在我临死之前,会把你给我的三成家产花完的。”

玉帝听得,忍不住掩袖。

这本想用司徒宝来劝贾珍大义,岂料贾珍跟人说遗书倒是头头是道。

这是传说中相爱的契兄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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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在秦楚涵连声怼之时,普法也按着律法来搭救贾珍了,将人入梦的一幕显露了出来。

本提心吊胆的贾敬听闻这话,抬手捂了捂脸。

而后缓缓吁口气,拍拍贾赦的肩膀,回到桌案上,将自己写好的信笺递给贾赦:“珍儿也的确该磨炼磨炼了,暂且让他梦着吧。你想办法飞一个,把信送给叔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