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音低头一看,自己的三个白子放在中央,还都靠在一起,不由叹了口气,心中烦乱,怎么可能对弈时平心静气思考呢,连最基本的都忘了。
魏承越却兴致很高的样子:“这局不算,你随意落子,朕慢慢教你。”
于是一场对弈成了魏承越一个人的独弈。赵清音随手放的棋子,他都耐心说明为何不能放在那里,应该放在哪里更好。
而赵清音虽然面对着棋盘,眼神却在别处,思绪飘忽不定。
当她第三次无视魏承越的话,把棋子放在他不让放的位置上时,魏承越宠溺地轻敲她的脑袋:“你呀,是不是故意同朕作对?”
他看着她笑得很满足:“长宁,你糊涂的时候真的很可爱。”
赵清音看着棋盘,她刚才那颗棋子,放的可真不是地方,但她真的一点都不想思考。
“头疼。”她揉着脑袋,往后一仰,倒在躺椅上。
魏承越笑了起来:“你之前可不是这样,非要拉着朕争个输赢,还……”
他突然噤了声。
怎么又说到之前了,他提醒自己,不能再犯这样的错误,不论好坏都不能提醒阿音记起来。
“三福,把棋盘撤下去吧。”
“陛下。”苏木走过来刚要禀告,看见赵清音也在,住了嘴。
魏承越道:“是不是梁王的事?朕已经将梁王的事告诉容妃了,你说吧。”
苏木道:“在凉城发现了梁王的人。”
魏承越往后一靠,满不在乎道:“梁王已死,他们怎么还逗留在凉城,莫不是知道朕在凉城,想为主子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