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出生时,我应该在边关。”魏承越说的一脸平静,赵清音听着却犹如石落入水,溅起水痕。
“你要去边关?”
魏明之道:“方才我入宫,看见皇兄正在为南方水患赈灾银两一事烦忧,又听说近日在整顿军队,应当是等中秋苏将军成亲后,皇兄就会派他带兵去西北驻守。”
他仰头看了看天,“皇兄也真是的,自己如今得偿所愿了,就要把新婚的苏木派到边关驻守,我自然要理论一番。”
“你是怎么同魏承越理论的?”
魏明之无奈摇头:“他是皇帝,我还能怎么理论。我呀,自请去边关驻守,让苏木继续做他的金吾卫统领,刚成了亲,怎好把娇妻独自放在家中。”
“怎么样,苏木还不知道呢,要是知道了应该会对我感恩戴德吧,没想到这个木头倒是要比我先成亲了。”
赵清音鼻头有些酸:“所以,你现在就把长命给我?你怎知道明年三月回不来?还是……”
不愿再回来。
“也不知道何时再回上京了,或者在西北待上一辈子也挺好。”魏明之语调潇洒,但却透着悲凉。
“即使你常驻西北,但现在离中秋还有一月多,到时候中秋家宴上你要送什么。”不知为何,赵清音心里有些不安稳。
“我又不用成亲,自然不用等到中秋之后再启程,西北匪患猖獗,早些去了,百姓也好早些过上安稳日子。”
“皇兄明日一早就会去京郊军营,许多奏折高三福也搬过去了,我也会跟着去,等跟随的副将和相关将士选定,直接就从京郊走了。”
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