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父亲老实了。
原主和季雪的感情迅速升温。
一年后,两人迎来了他们的女儿,原主高兴坏了。
原主正春风得意,季雪提出离婚,原主以为父亲故态复萌,季雪受不了父亲‘吃里爬外’,和他闹离婚,他跟季雪发誓,保证父亲不会再拿东西给外人,季雪不需要原主发誓,她就要离婚,原主不同意,季雪的家人也不同意,季雪的母亲用自杀威胁季雪,逼季雪打消离婚的念头。
原本季雪被迫放弃离婚,最后她实在不能忍受原主父亲偷窥自己,她外出打工创业,等到她事业有成,接女儿到身边生活。
但是原主的好兄弟宋卫明重生了,宋卫明完全不记得他家以前多么穷,要不是原主接济他,给他一口饭吃,他早就饿死了。
原主把宋卫明当作兄弟,带他伐木,自己吃什么,就给他吃什么,给他开最高的工资,宋卫明一点也不感激原主,甚至撬墙角。
为了能够娶季雪,宋卫明灌醉原主,哄骗堂妹和原主睡在一起,带季雪捉女干,季雪无法忍受原主背叛她,她决绝和原主离婚。
季雪回到娘家,季雪母亲当天给季雪找一个对象,就是宋卫明,逼季雪嫁给宋卫明,季雪只想抚养女儿,不想结婚,季雪的母亲大骂季雪让她丢人,让她抬不起头做人,绝食逼迫季雪嫁给宋卫明。
三个哥哥、三个嫂子、父母、爷奶一块儿指责她让家人蒙羞,再加上母亲三天滴水未进,季雪最终妥协,带着女儿嫁给宋卫明。
婚后。
宋卫明催季雪到外边打工,季雪从未出过远门,叫她孤身一人到陌生城市打工,她害怕,她不敢去,宋卫明对她拳打脚踢,当着季雪的面扇季雪的女儿,季雪要离婚,宋卫明找季雪的母亲到他家,季雪母亲跪在地上哭,说季雪再离婚,她真的没有脸活在世上,她一头撞死算了,季雪又一次妥协。季雪母亲走后,宋卫明把季雪拖进房间里打,季雪忍受不了,她把女儿交给原主,孤身前往大城市打拼,她干出一番事业,宋卫明找上门,吃季雪的,喝季雪的,住积雪的,甚至拿季雪的钱养小三,只要季雪提出离婚,他立刻回乡下接季雪的母亲到市里,季雪母亲骂季雪不要脸,有了钱了,在外边胡搞,女婿受不了和她离婚,她没脸活下去。
季雪心累至极,不提离婚,和宋卫明分居,她带女儿生活,宋卫明继续用她的钱。
“小沈,季雪一个女人在家里,你爸拿东西给外人,季雪也拦不住,不如,叫人到你家陪季雪,看到你爸往外拿东西,他帮忙拦下,你看怎么样?”女婿家伙食好,天天晚上吃猪头肉、咸水鸭、烧鸡,季母早就想叫小儿子一家三口到女婿家,一直找不到理由,现在她终于找到了理由,并且做了好多铺垫,浪费了好多口水,确保女婿无法拒绝,她才提出来。
“嗯,我赞同。”沈满青接收完记忆,收回心神,眼睛发亮说。
季母脸上的褶子弯成了笑脸:“找季雪小……”
“小叔家的阿梦、阿祥上初中了吧,我算算,他们应该放假了,妈,你不是说小婶身体不好,一直吃药打针,小叔种庄稼赚点钱,全花在小婶身上,没有钱给阿梦、阿祥交学费,你还可惜他俩学习成绩好,不上学可惜了,这样吧,让他们到我家过暑假,阿梦、阿祥看着我爸,阿梦抽空帮季雪做家务,阿祥抽空帮忙整理后院树枝,我给他们开工资。”沈满青比季母率先开口。
季母听到女婿说阿梦、阿祥,她闭上嘴巴,脸憋得铁青,瞪着眼睛看女婿。
“妈,你也认为这个主意好吧,那就这样定了。”沈满青拍着膝盖说。
季母:好你妈。
季雪的小叔是丈夫的亲弟弟,又不是她的亲弟弟,丈夫亲弟弟的孩子上不上学,关她屁事,凭什么挤掉她小儿子、小儿媳、小孙子到女婿家享福。
“小沈。”季母斟酌一下,怎么让女婿打消带阿梦、阿祥回去享福的念头。
“嗯?”沈满青挑眉。
“你看季雪小哥怎么样?”季母憋出这句话。
“是个精神的小伙,妈,他跟着我干,可以和我搭配拉大锯,把木头搬到拖拉机上。”沈满青热切说。
季母的脸猛地往下耷拉:“季雪小哥身体不好,干不了体力活。”
沈满青一脸可惜,季母心梗的不得了。
“妈,天都黑了,我和季雪带着孩子走夜路危险,我和季雪在家过一夜,成吗?”沈满青笑吟吟说。
季母:成你爸。
不愿意我小儿子一家三口到你家,反而到我家蹭吃蹭住,脸呢。
季母气呼呼到厨房,拿水瓢“咣咣”砸水缸,各屋门窗紧闭,没有一个人出来搭把手,季母掐腰站在厨房门口骂人,依旧没有一个儿媳妇回应她,她鼻孔喘粗气,钻进厨房乒乒乓乓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