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早便清楚二人“奸情”的褚懿玄早已学会视而不见了。
只有徐岩,好几次撞见柳凝躺在秦墨腿上晒太阳,回去竟然和怀素说,掌教亲自照顾秦墨是不是太辛苦了,怎么整日都在睡觉。
怀素翻了个白眼,让他自行体会。
徐岩体会了两个月什么也没体会出来,就等来了柳凝说要卸任掌教的消息。
怀素和徐岩虽然可惜,却说不出阻拦的话来。
柳凝为他们做的已经够多了。
“其实这些年,宗门的事情都是懿玄在打理,我做不做掌教并无甚区别。”柳凝顿了顿,回头牵住秦墨的手,“无论如何,这里永远都是我的归处。”
徐岩盯着他们交缠的手,眉头紧锁,似有话要说,可直到二人告别离开,也没想到自己要问什么。
“阿凝和秦墨那小子……”
怀素还在伤感,蓦然听到他的话,老怀甚慰,“你终于看出来了?”
徐岩不明所以,“看出什么?”
“阿凝和阿墨做了道侣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