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激灵垂下眼睫。
一排如泪珠一样的亮片,在他的卧蚕下闪闪发光。
他轻轻地说:“景深,我想上厕所。我没来得及解手,一度就把我俩锁里面了。我现在很急。”
景深皱着眉,看着一片狼藉的卫生间。
然后搂上小天鹅的肩膀说:“去我的房间上,我房间也有厕所。”
景深把门后挂着的衣服取走了,揽着夫人就走。
一度在后面哭着喊:“景深,你不管我了吗?”
景深头也不回,冷声说了句:“去找景辉。”
一度整个人一愣,如入深渊。景深让自己去找景辉?
景深果然因为退婚的事情,恨上了自己……
景深的房间里。
冰激灵上完厕所出来,就见景深对着他的衬衣出神。
那件白衬衣的衣领处,有Omega的血液,以及牛奶信息素的味道。
就像一度整个人,血淋淋地坐在眼前一样。
冰激灵光着上身,把手肘搭到景深肩上问:“心疼啦?真要心疼,就回去看他呗。”
冰激灵酸里酸气地搂着景深的脖子说:“他一个学音乐的Omega,把自己的手砸成那样,看来是真的很爱你呢。”
景深一把将人拉到自己腿上。
景深伸手,捏了捏小天鹅的腰问:“那你就不爱我了?你刚刚还在我父亲面前说,愿意为了我去死。”
景深把唇,贴到他耳边问:“我要是现在去看别人了,怎么对得起你?我的朱丽叶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