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阿房宫’风腓说他会算命,陆离还半信半疑呢!这情景,必须得信啊!
“嘻嘻,一尊五吨重,埋两吨在地下,三吨在地上;这可是我亲手埋的。”风腓性格有点得瑟,跟陆离迷之气味相投。
风腓拉着陆离在唐宅转一圈,让他好好看看自己的杰作,顺便聊他跟唐胥的事,陆离这时才知道,风腓跟唐胥其实刚结婚不久,新婚。
陆离跟风腓进入唐宅,里面已经煮好饭,陆离刚好饿着呢!
吃完饭后,三人到唐宅后院,里面的曦莹花还在飘着小花,纷纷扬扬,一年四季地飘,仿佛落不尽似的。这树华国很多地方都有,但唐家在后院里种了二十五棵,挺少见的。
这二十五多棵树跟唐胥双亲有关系,是他父亲唐煜给他爸楚攸宁种的,似乎是他们相识的时间,一年一棵,一共二十五棵。
俩个男人能浪漫成这样,真不多见。
在树下罢上一壶清茶,几碟小点心,加上染上黄氏色彩的古老宅院,让人仿佛身处古时。
俩人躺在躺椅上,陆离舒服叹一声,看着小白花飘啊飘,像下雪似的,不禁感叹:“真会享受啊!”
风腓双脚收起来踩在躺椅上,整个人似缩在上面,手上咬着果脯,含糊说道:“你跟非离常来,随时欢迎。”
“嗯嗯!对了,我找你有事。”陆离没忘找风腓的原因,把黏在身边的非离抱下来放在地上,抓一把果脯给他:“非离,你去帮管家爷爷浇花。”
“好!”脆声应着,非离跑远。
陆离坐回椅子上,想了想,问道:“你知道我跟秦胤天的事吗?”
“知道一些。”知道的多着呢!不过有些话他却不能说,风腓暗自吐槽。
“我看了新闻,我觉得跟小天的感情似乎在结婚后出现了不少问题,但他们都说是因为误会;还有我离开帝都,他们也说是误会,我是赌气离开的。
重要的是当年我半夜从高层坠落,伤到腰,他们也说是误会,”陆离越想越气,一掌拍在椅子上:“我靠,什么都是误会,谁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