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诚思的笑一下子僵在了脸上。
赵氏不说话,就这么直楞楞地看着他。
钱诚思的视线在赵氏和那碗汤药之间来回,半响才道,“你是说魏姨娘?”
赵氏点点头,“我只是怀疑,即便不是这碗,也可能是明天的那碗,或者后天的那碗。我只能请你帮我去查了。”
钱诚思的脸冷了下来,在屋里找了个空瓶,将那碗药膳灌了进去,连夜出了家门。
大约一个时辰之后,钱诚思怒气冲冲地回来,直奔父亲钱致芳的书房而去。
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夫子二人在书房中吵了起来。钱诚思一怒之下从钱致芳的书房直奔钱夫人的院落而去。将所有的事情都抖落了出来。
钱夫人只以为自己听岔了,“魏姨娘给你媳妇的汤碗里下药了?”
钱致芳也赶了过来,“大郎,魏姨娘这么多年乖巧听话,服侍你母亲尽心尽力,这里面必然有所误会。”
赵氏听到了动静,也带着小菊赶了过来。
听见钱致芳这么说,她噗通跪倒在地,“爹爹,母亲。我也想知道这里到底有什么误会。为何魏姨娘要单独喊小菊去说话,她们都说了些什么?”
小菊顿时慌了神,“少夫人,我跟魏姨娘就说了两句闲话。其他什么都没做啊!”
钱诚思气得人都发抖了,“来人,去她的房中仔细地搜。”
不多时,从小菊的屋里搜出了一对金耳环和几个金戒指。
小菊吓得面无血色。
钱诚思大怒,“还不老实,来人,给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