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言祯却兴奋地道,“我没胡说八道,不然我今晚问问他有没有成亲。那样芝兰玉树,俊美似仙人一般的男子,配你都有些委屈了。”
张言苒气得拿香料丢他。
张言祯手忙脚乱地接住了香料盒子,笑嘻嘻的跑了。
到了晚间,张言祯将自己好好拾掇一番,来到了青云阁。
胡掌柜望穿秋水等着他,一见到他,忙把他拉到一边,“大公子,今日下午贾先生又留了几家的样子。估计大家都是被阮家逼急了,都把价格降了下来。你可千万要跟贾先生打好关系。”
张言祯心道这还要你说。这时,一位玄衣武士走了过来,一抱拳,“可是张少东家和胡掌柜?家主有请。”
两人忙正正衣袍,跟着那位玄衣武士上楼。
远远的,就听见有人抚琴。待他们二人走进了宴客之处,就看到怀州最有名的乐伎玉楼正在抚琴。胡掌柜曾见过玉楼几次,她曾以各种面貌出现过,不过今晚显然是美而不妖,清雅怡人,十分规矩的姿态。
而贾廷翰则倚着凭几,双目微合,平静而冷清,雅正端方。
“家主,客人来了。”
贾廷翰这才睁开眼睛,站了起来,与他们见礼,请他们入座。只是双方之间还隔着抚琴的玉楼,并不算十分亲近。今晚的客人只有张言祯和胡掌柜,贾廷翰索性对管事和玄衣武士微微招招手,示意他们一同坐下。
那中年的管事便笑着对张言祯道,“家主嗓子尚未痊愈,我便陪二位说说话。”
胡管事忙道,“求之不得,求之不得。”
那位玄衣侍卫只冲他二人拱拱手,安静坐下,然后有些好奇地打量着他们两人。
婢女给众人端上了精美的菜肴。那作法都是怀州并不常见的,十分新奇。
贾廷翰端起杯子,“张少东家,胡掌柜。今日收集了许多的铺子的报价,贵坊的价格确实十分有诚意。这一杯,我敬二位,算是我的小小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