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洮冷笑,“她什么也不必做,只需要晋庭出来说一声,两府早无干系,你就等着给你儿子收尸吧。”
王氏哭天抹泪,大骂不止。崔冼泰打骂都无用。
晚上崔晋庭回家,听了门子描述了一番白日门口发生的事情。冷笑了一声,派吴山去跟李永楼的手下打了个招呼。
隔日一早,王氏的嫂子和弟妹就打上了门,“你个丧门星、不知道消停的祸害。你当你有几两重,居然还敢去招惹崔晋庭。好了,如今,你的几个兄弟全被革职查办,抓进大牢了。王家全毁在你手里了。”
王氏跟她嫂子吵吵了起来,“关我什么事,他们被革职查办,那也是平日里跟阮家勾结干的事。你们凭什么来说我的不是。”
她嫂子气得恨不能挠死她,“好好好,我家老爷跟阮家才沾了多少,你不想想你儿子?罢了,你不顾念我们,我们也顾不上你,我现在就去衙门将崔晋仪往日里做的丑事全都掀出来,替王家将功赎罪。”
王氏横惯了,连阮元菡她都对掐呢,怎么可能悚她嫂子,“你当你说了就有人信。”
她嫂子冷笑,“你倒是看看我说了有没有人信。”
等她娘家人走了,王氏想想有些后怕,去找崔冼泰。崔冼泰闻言,差点没气死。赶紧派人去追,亲自赔罪。
待回到了家中,崔冼泰便把王氏五花大绑,锁在了房中。对外只说她得了癔症。
又过了几日,崔洮收拾了全部家当,启程回了老家。王氏也被他押走了,到了老家,便关到了家庙之中。
崔冼泰留在京中,替崔晋仪四处打点,几乎花光了家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