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房子和菜地之间还有三米多的富裕,古代嘛,地广人稀,心有多大房子就能有多大。
鸡圈在院子的最西边,陶浩走过去,边走边感叹,这么大个房子,就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自己住,晚上黑灯瞎火四下无人的不抑郁才怪。
走过去就看到陶杰把拌好的麦皮和剩饭倒进一个挖空的食槽里,家里仅剩的两只老母鸡跟几十年没见过吃的一样飞扑过去,低头就吃了起来,吃几口还用爪子耙一下,耙的粟米和麦皮到处都是。
他家本来还有一只留着配种的公鸡,做丧事的时候成了祭品,最后成了食品,做成菜给帮忙的乡亲吃了,也说得上是功成身退。
陶杰见陶浩过来,提了提手上的鸡食桶,道:“哥,我看你厨房里的饭菜都坏了,就全到给鸡吃了。”
陶浩点头表示知道,那些饭菜也是给帮他爹娘送葬的乡亲们准备的,一些常见的蔬菜和大半锅粟米饭,这么多天下来早就放坏了,本来就是要给鸡吃的,只是他之前伤心得自己连饭都不吃,哪里记得喂鸡。
陶浩刚想到这里,就见陶杰弯腰在鸡窝里摸了摸,竟然摸出了一个鸡蛋。
陶浩:“……”这鸡可以啊!几天没喂还能下蛋。
陶杰举着鸡蛋,对啃着馒头的陶浩道:“浩子哥,你家鸡下了一个蛋,你快收起来放好。”
陶浩用下巴指了指自己睡觉的房间,咽下嘴里的馒头:“你帮我放吧,在衣柜篮子里。”
陶杰闻言有些诧异,倒不是惊讶于陶浩把鸡蛋放在睡觉的屋里,而是鸡蛋这种贵重东西,谁家不藏的严严实实的,那有这么随便就告诉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