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浩叹了一口气:“大人,当初我夫郎将陶小花带回别庄,我也在场,陶小花跪在地上求我夫郎,说爹娘虽然对她不好,但是到底生养了她这么多年,她就这样离开实为不孝,求我夫郎借给了她十两银子给了陶大光,算是偿还了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一直以来,虽然卖身契在她自己身上,但她一直在努力干活,就像偿还这十两银子,如此至纯致孝的姑娘,怎么会有人说他不孝呢?”
“你胡说,”陈招弟立刻反驳:“我们何时拿到过她的银子?”
陶浩看着她:“若是没有拿,那当初陶大光赌博钱是从哪来的?那段时间你们家天天大鱼大肉,钱又是从哪儿来的?”
陈招弟猛的看向陶大光。
陶大光咳了两声,费力的道:“那是我捡来的。”
陶浩嘴角露出一抹讽刺的笑:“不知道是从哪儿进来的,十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那段时间,我在村子里和县城来往频繁,可从未听说有人丢钱也没看见有人寻找。”
陶大光气得直锤地:“你胡说!胡说!”
“啪!”又是一声重重的惊堂木响起:“安静。”
胖县令盯着陶浩,带着逼视:“即使给了银子,那她逃婚的事又怎么解释?”
陶浩从容不迫的从荷包里掏出一张纸:“请大人过目。”
县令狐疑的让人承上来,他一边看,陶浩一边解释道:“陶小花善良勤快,虽不得爹娘疼爱,却又很多人喜欢,有人上门提亲,他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己不敢私自决定,于是就托我去他家询问陶大光夫妇,陶大光行动不便,陈招弟又出门不在家中,不过我在院中遇到了他弟弟陶小宝,陶小宝代替他爹娘在这份婚书上签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