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结果的缺点就是新产生的人格不确定性太大,万一来个暴力人格,那就得不偿失了。”
“还有一种结果是永久性的精神损伤,既醒来之后,祁乐所有的思想意志和情感全部都丧失……”
段羽安低声骂了句粗。
这两个情况,他一种也不想在祁乐身上见到。
方晓琪也不能再说其他的,毕竟她是医生,给家属说明最坏的结果是他们当医生的行为准则。
并不是所有的奇迹都能发生。
在最后,她以朋友的身份安慰了段羽安几句:“祁乐心态好又坚强,你一定要相信他能挺过去的。”
“给他点时间。”
段羽安白着脸挂了电话。
回到病房,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正在和十四姨说话,两人均皱着眉头,神色也不是很好。
段羽安以为是查房的医生又回头了,他拉过一张椅子坐下,等着对方说祁乐的情况。
那医生看了眼段羽安,又看了眼十四姨,欲言又止:“有外人在?不然我晚点再来吧。”
十四姨拦住他,说:“这位不是外人……阿乐的事,你跟他说比较好。”
经过昨天的事,十四姨想开了,她左右不过一个远方的亲戚,祁乐的事段羽安比她更有资格管。
她转身对段羽安介绍道:“这位是祁乐外公的学生,也是祁乐妈妈的小学同学,姓杨。”
杨医生朝段羽安微微一笑,“不敢说是学生,只是当年实习的时候,承蒙祁老先生照顾过一年。”
段羽安跟他打了个招呼:“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