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蚂特？”秋恕扬：“什么蚂特，蚂特是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秋恕扬总觉得全柠看着他的眼神里有些幽怨，“柠哥你梦到我了？”

全柠当然不会因为梦里的秋恕扬和现实的秋恕扬计较，他只是问：“扬扬，我现在这样子……很杀马特吗？”

“不会，”秋恕扬觉得全柠的脑子可能还没醒，才会问出这么没有底数的问题，他回答：“没有人比柠哥更适合薄荷蓝了。”

“好的。”全柠决定不再和梦里的秋恕扬计较。

他翻身下床，去洗手间洗了把脸。

秋恕扬跟了进去。

他看着镜子里的出水美人，很是欣赏，“柠哥你这样多好看，别戴帽子了。”

“不行，我发色太显眼。”全柠这才发现他根本没有摆脱梦里的“杀马特”攻击带来的阴影。

秋恕扬把下巴抵在全柠肩上，两张脸并排出现在镜子里，“这不是差不多吗。”

全柠斜眼去看秋恕扬，“我刚才梦里，你说了我三次杀马特。”

“那你就信了？”秋恕扬懒懒的样子带了点笑意，“不夸你的绝对不是我。”

全柠满意了。

“你牵着我的手跟我说这句话。”全柠最后在梦里是被甩开手说杀马特的，他得在同个场景里才能彻底放下。

“那我在梦里跟柠哥说了什么？”秋恕扬还是刚刚那副带着似有若无笑意的样子，懒懒的，像是带着钩子，很撩人。

“你甩开我的手，说‘我原以为你只是个杀马特，没想到你还是个男的’。”全柠完整地复述了出来。

秋恕扬还是这个姿势，只是手顺着全柠的胳膊往下，然后与他十指交叉。

他看着镜子里的全柠，说：“柠哥的发色特别适合，是最好看的……男人。”

全柠侧过脸轻笑，“走。”

留下秋恕扬在洗手间呆呆地站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