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找的顾同学,他家人刚给他办理了休学手续。
——那位客人说,他已经不喜欢香水百合了。
他眼前青年明媚的笑容和冲天大火重复交替,顾风曜指尖发白,绷紧到极致的神经像是拉满的弓弦,分不清是汗还是血。
愈发深沉的黑暗将他拉进不见底的深渊。
晚上,鹤谨搂着女伴回家,他浪荡惯了,进门连灯都没开,搂着女伴直接在玄关处卿卿我我,打得火热。
“鹤总,您之前说的那个……”女伴指尖卷住他的领带,轻挑一扯:“别忘了呀。”
鹤谨低头一笑:“这时候还说什么,想要什么我——”
“喵~”
寂静的室内突然响起一声猫叫,胶着的黑暗里看不清东西,鹤谨心头猛地一跳,一抬头,黑糊糊的客厅里,两只绿油油的东西飘在半空中,隐隐能看见一团深黑色的影子。
一大一小。
“我艹!”
他什么阵势没见过,这阵势真的没见过!
与此同时,女伴惊呼一声:“怎么软了?!”
鹤谨脸上红了白白了黑,像是打翻了调色盘,五颜六色。
女伴被他赶出去,他恼羞成怒地补上一句:“别让我在别人嘴里听见今天的事。”
屋子里灯光大亮,鹤谨回去看着远处,一人一猫板正地坐在沙发上,他心有余悸道:“顾哥,你要吓死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