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野揽着海远肩就走了。
刀哥转头,看着路野跟海远的背影,说:“那男的谁?”
一众兄弟看过去,白羽绒服的背影,腿尬长,长得还贼好看。
但是大家都不认识,刀哥进体育场之后好像反应过来了,说:“是那个海远吧。”
就是那个让路野破例上着课跑到极夜去,喝了三瓶啤酒,给平事儿的那个海远吧。
那可真是,怪不得。
回到同福街,海远问路野刚那男的谁。
路野说:“叫刀哥,之前路铭就是得罪的他。”
海远点头:“这人不是小打小闹的,他要是欺负你,你一定得跟我说。”
路野笑了,说好。
早晚他得跟刀哥有一场。
这一场是怎么都不能让海远卷进来的。
怎么都不可能。
海远进屋,心动余震犹在,幽魂一样洗完澡。
路野关了灯睡他跟前,感觉到海远的心不在焉。
海远问路野:“野哥,你有过那种感觉么?就是心里头突然一下子,跟火烧连营一样……”
海远顿了顿,又问:“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