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没事,不着急,后面还有好几个晚上,没故事也能创造故事。”
“林致深最好不要犯在我手里。我想咬他的唇珠,太欲了。”
“啊?” 白寻紧接着发,“我觉得你就是嘴上说得厉害哈哈哈哈,你不敢。”
“不,你错了,我很敢,但他现在还不是我男朋友。我要是强吻他,那叫性骚扰。”
白寻:“人间清醒潇潇。”
两个人相安无事地过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十一点半,容潇被林致深喊醒,林致深已经洗漱过了,换好了衣服站在他的床边。
“容潇,醒醒,白寻已经在等我们了。”
容潇有一瞬间的恍惚,他做梦梦到了中学的时候,梦到了很多旧事,也梦到了林致深,梦里的林致深又一次只给他留下一个背影。
这个梦被他本人打断了。
容潇怔怔地看着他,一滴眼泪猝不及防地落下来。林致深也愣了,拿过床头柜上的塑料抽纸盒,递给容潇。
“你怎么了?”
容潇抽出一张纸,擦了一下眼睛,冷静道:“没事,梦到了一些以前的事情。”
原来容潇是会哭的。
他以为容潇坚不可摧。
容潇去卫生间洗漱,出来时已经换上了浅色条纹白衬衫,和黑色五分短裤,脚上一双黑色马丁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