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不确定白宿这家伙究竟在里面待了多久,是一直沉在水底还是怎么样。
他得将他带上去。
血迹从谢钦肩头蔓延而出,在水中留下一条清晰的血痕。
口腔中血腥味蔓延,更加激起了白宿的狂性。
他甚至还不自觉亮出利爪想要继续攻击谢钦,但被他安抚住,最终没能下手。
他们从水中冒出头来,谢钦死死地抱着他,低声在他耳边念叨着,“阿白,阿白……放松,这没人,没别人……”
他能察觉到他浑身肌肉的紧绷——那种痛苦到极点,没办法缓解,只能凭借意志力去扛的身体本能反应。
他知道这家伙现在不好受,不知道这酷刑从何而来又要持续多久。
这滋味他以前也经历过,在一个探索场。
他当时被nc抓过去注射了什么,然后绑在实验台上。
极致的痛苦根本没法用语言来形容,他当时恨不得那nc直接杀了他,也好过那种无休止作用在肉体与精神上的折磨。
谢钦背靠在温泉壁上,抱着他,有种死也不放开的偏执。
他低头不经意间看到白宿背上两处明显对称的伤痕,是陈年旧伤,像是有什么东西被齐根斩断一般。
他试探性地摸上去,那人不自觉地颤抖,咬着他的力道又加重几分。
他没再去触碰,转移阵地,试图让他缓和下来。
谢钦安抚人情绪很有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