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出不去,还有一层通着电的栅栏拦着,防越狱措施一流。
有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基因合成物种被吊在那里,背上都是血,本应是一对的肉翼现在只剩下一个。
边上的一只机械手夹着另外一个,翅根的断口是明显的撕裂痕迹,还在向下淌着血。
它旁边站着一个穿着防护服的人,在记录着什么。
是他们等了很久的nc。
他手上的动作很用力,看起来心情很不好,一直在重复着‘又失败了’这样的话。
白宿看着那人随手按下了什么东西。
另一只机械手从器械上面冒了出来,它张合了两下,锁住被吊起来的那个生物的翅膀根,之后没有任何怜悯连根拔起。
那生物的惨叫声让他浑身一颤,不自觉倒退一步,肩膀在发抖。
谢钦扶了他一把,感受到手下肌肉的颤抖,他眼神闪过一缕冷芒。
他记得,自己见过白宿背上那两处对称的伤疤。
创伤后应激反应,之前经历过同样的事,再次见到时身体自发产生的本能反应。
“阿白。”谢钦叫了他一声,有些忧虑。
他问过他身上那两处伤痕是怎么来的,以及他额头上被他用头发挡住的那块。
在两天前那个气氛不错的晚上,他俩洗过澡后坐在那人卧室的阳台上吹着风看星星。
那家伙当时的神情挺迷茫的,跟他说他也不知道,从小就有,不知道是怎么来的。
还跟他解释了句应该是他选择半妖化时造成的,但他忘了很多东西,什么都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