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啊阿白,别总是坐在那看着别人玩。出来就是为了帮你消化食的,你在这坐着叫什么事?”
谢钦从滑板上跳下来,把它夹在臂弯里,走到边上的休息区将白宿整个人拉起来。
他比较喜欢玩这种刺激性的游戏,赛道上两侧是近60°的直线斜坡,只有最下方有一小段弯曲的弧度,光是看看就让人心惊肉跳的。
其实这附近还有专门的赛车场,最近新出了一个‘死亡裂谷’赛道。
他本来想去试试的,但是他家白叔叔不让,他也只能眼馋一下,没办法亲自上手体验。
“你就不能玩点稍微平和的吗?”白宿斜了他一眼,轻声吐槽,但还是顺着他走过去,结果他扔来的护具穿在身上。
“平和的没意思,还不如在家打游戏。”谢钦把头盔重新戴上,然后突然问了句,“所以,你说的平和游戏是什么?”
白宿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小幅度一上一下慢悠悠转着圈的圆盘。
谢钦:“……”
好家伙,旋转木马。
得,他家白叔叔的审美问题,再次严重了一大截。
最终白宿的‘平和游戏’到底还是没能玩上,谢钦觉得它又娘又幼稚,死活不肯上去。
滑板这边的极限赛道玩够了之后,谢钦直接将目标定在了娱乐城内其他大型刺激性游戏上。
他想玩什么白宿就陪着,一点多余的废话都没有。
两人差不多玩了个通宵,天色微明时,谢钦一直高涨的热情才算是缓下来了点。
他扔掉手里吃干净的冰激淋包装盒,再次伸出他的魔爪,跟白宿的肚子打了个招呼,“啧,总算是消化了。”
“还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白宿非常熟练地从衣服口袋里掏出纸巾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