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有瘾你还让我戒了不成?”闻宴弯起唇角,“季长安端正你的位置,我现在是你的老板,你得听我的。”
“我哪件事没听你的?”
“呵…”闻宴把剩下的半截烟递到对方眼前,青烟缭绕的是青年玉白细腻骨肉匀称的手腕,感觉张嘴就能含住,“那你把剩下的抽完。”
“想接吻就直说啊,何必玩间接这种。”
“你有臆想症。”黑夜中闻宴吞咽了一下口水,想撩!人,却被勾起了火。
指尖蹭过,季长安真的接过了那半截烟,毫无芥蒂地就放在了唇间。
动作姿态一直没变,和年少时一样,在耳垂处的黑钻的称托下,带着痞气,又因为眉骨俊庭轮廓深邃,低垂着眉眼时带着漫不经心的冷淡的神态。
季长安这些年剪了个寸头,男子冷冽霸道的性感,在吐出的烟圈中,发挥得淋漓尽致。
闻宴错开了视线。
“递烟的是你,怎么害羞的还是你。”
眉峰一跳,“故作姿态。”
“你喜欢不就行了。”
“谁喜欢?”
“…”季长安把剩下的烟头丢进拐角的垃圾桶里,一语不发。
这个人的沉默,比他的说的话更有杀伤力。
闻宴气得牙痒,最后愤愤不平地道,“谁喜欢你那高冷恶劣样,那种细腰长腿软糯白净,可比你可爱多了。”
“啧…”季长安说话总是慢而冷的腔调,“嗯…确实比我可爱,但是没你可爱。”
闻宴大脑当机,站在原地动不了,季长安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