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低下头小口小口地吃牛排,耳垂的红晕已经蔓延到了脖颈。
季长安注视着,眼底沉下了柔光,“也只有你会一而再再而三为我找理由开脱。”
闻宴垂着眼,握紧的刀叉攥紧了一些,复才抬头看他,“那就对我好一辈子。”
季长安看着他笑,“好。”
他年少时,无论对方提什么要求,他都从未允诺一个好字,现如今,季长安觉得,他恨不得,说上几千个好。
只要闻宴愿意提要求。
原来,牵肠挂肚,悔恨挫败,会让人生出这么浓烈的想要弥补的心情。
…
回到家以后,闻宴要洗澡。
住院以来的这段时间,都是季长安在帮他擦洗,能洗澡后也是对方帮他洗。
可是每一次,他都觉得不好意思,或许是太敏感。
比如现在,在季长安帮他脱下衣服把他抱起来时,他还是会忍不住手脚蜷缩。
“你这样,很像…”
“很像什么?”
“像未经历人事的少!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