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江梵刚从医院出来,就要拍吗?”闻宴有些疑惑,“他那天,怎么会被砸到头了?”
“不知道。”季长安显然对江梵毫无兴趣,“心里有鬼,报应不爽。”
“啊?”
“他要是真的对孟吟无愧,现在就不会害怕。”
“其实他们当时感情挺好的,也确实看得出来,江梵喜欢孟吟的。”
“喜欢并不代表没有亏心事。”季长安看着闻宴,“江梵要是死了,你不许为他难过。”
“呃…”闻宴失笑,“你有什么证据,这么肯定他一无是处。”
“不需要证据。”
…
明明已经是温暖的春天,学校四周,万物复苏,也开满了花,应该是秀丽的美景,却因为树林过于森绿,让这群灰色建筑物没有一点生机。
燕声打着饭,他看着那个少年皱紧了眉看着自己的餐盘。
学校会供应水果,学生自己挑选,芒果被剔除了。
燕声很满意,他很喜欢这样把人玩弄于鼓掌之中的感觉。
他走了过去,坐到了三个少年的对面。
叫孟吟的那个野孩子,眉骨上还贴着创可贴,那是昨晚,反抗得太激烈,被燕声扯着头皮磕到了墙。
命贱就是命贱,连血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