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宴弯着腰问他,“季娇花,你在找什么?”
曾经高大的青年驼了背,宽厚的肩膀已经消瘦了很多,他看着戴老花镜的闻宴,“我找宴宴啊。”
“你找他干嘛,闲得慌。”闻宴躺回自己的摇椅上,继续看自己的报纸,“再说你啥啊,人还能藏在花盆底下不成。”
“你不懂。”某个老头哼哧着回了一句,然后继续搬着花盆。
“我不懂什么,你倒是说说?”闻宴坐了起来,拿着自己的报纸诘问,“你要是说不出一个一二三,今晚就自己睡。”
季长安委屈,蹲坐在地上,“好多人要欺负他,宴宴藏起来了。”
“我要找到他,保护他啊。”
闻宴愣了愣,他手指无措地扶了扶眼镜,也许是老花镜度数不太对了,他视线有些花。
说不出话来。
季长安转过来看着他,“我好难过,好后悔,我要赶紧找到他啊,把那群不是人的东西,都捍死。”
说完还像模像样地举起了拳头。
闻宴乐了,“你不看看你老成啥样了,还捍死别人。”
“我不老,在他眼里,我永远年轻,永远是他的神。”
没想到你老了,这么中二。
…
过七夕,闻宴打算带着自家娇花出去吃顿好的。
刚好陈家老幺开了个农家乐,吃完素斋,还可以去果园里摘点水果。